聽到這話，蘇凡眉頭緊皺。

特麼的，怎麼搞得我們是壞人，你才是正義的一樣。

“把自己塑造得這麼偉大，怎麼著？要不給你封個烈士？”

蘇凡看著蔣厲，冷聲說道：“麻煩你搞清楚，你現在不是在還誰的人情，而是為自己做得的事負責，明白嗎？”

“不明白，我不覺得我需要負責什麼。”蔣厲扭過頭說道。

“嗯？不需要負責？”

蘇凡被氣笑了：“殺害昊天宗修士設計陷害我們的事暫且不論，就單是解開封印這件事，你考慮過後果嗎？”

“如果鬼界因此毀滅，你還覺得你不需要負責嗎？”

“哼，那有如何？”

蔣厲不急不緩地說道：“只要能殺了你們，就算會世界末日，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唉，沒救了，沒救了……”

蘇凡搖了搖頭，扭頭對著王秉軒說道：“這人中毒太深，我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他不再與這走火入魔的勾魂使者爭辯什麼，轉身離去。

“蔣厲，事到如今，我也無法念及同僚情誼，你好自為之吧。”

話畢，王秉軒雙手掐動法印，渾身鬼氣瞬間爆發。

他緩緩升空，懸浮在蔣厲面前，口中吟唱著法術，眼瞳清澈光潤。

周身開始圍繞著無形的氣流，長髮似雪飄飛，全身的衣袍都以一種緩慢的方式浮動。

這個空間裡的嗟怨之氣被他吸引，瘋狂朝他面前匯聚。

“啊……”

嗟怨氣息鑽入蔣厲的七竅中，他面目猙獰，喉嚨裡發出痛苦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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