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他始終覺得柳持安就是柳子本人，改頭換面不認他和他娘，讓柳持安帶子過來刺激阿孃，柳持安竟還真的帶來了。

柳持安不是傻子，他應該知道日此舉的後。

程娘心裡一團麻，她是個弱女子，所求的東西並不多，惜老天不遂人願。

怔怔望著面前決然的子，程娘心底陡然生起絲絲挫敗，柳子是子找來的，這程娘敢篤定。

從木樨山來後，子定是瞧了她的心事，索趁著柳子在虞城，喊柳子過來讓她看清事實。

是該兩清了，程娘鼻子，柳子家室安定，她一個寡娘惦記別人丈夫做什，好不要臉。

何況楚在朝根基不穩，她不讓子因為她而被僚看不起。

“娘聽你的。”程娘不哭了，面容毅:“你放心，娘不會給你丟臉，等回了京城，娘就會徹徹底底的忘了他，和你爹一樣。”

程孃的隱忍和求全一幀一幀的落在盛言楚眼底，心臟得乏疼，盛言楚上前一步倒水給程娘。

“楚。”程娘小啜了茶，止住盛言楚將要說的話。

“起初娘就不該和他有來往，這事就到此為止吧，以後誰也別提，就當沒發生過，你也甭心孃的事，守著子過一輩子的寡娘大有人在，娘也行。”

頓了頓，程娘嘲一笑：“說起來怪丟人的，這事要是讓水湖村的人聽了去，那些婦人還不知道會怎笑話我呢，小三十歲的人了，還整天想男人，不知羞…”

“娘…”

程娘頭偏向裡，擺手讓盛言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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