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嚐嚐。”程娘個子不矮，抬手就將樹枝上最大的一串摘了來，“看看甜不甜？”

盛言楚撥開一顆心形荔枝，往嘴裡一，輕輕咀嚼就將褐色的給吐了來，剩在嘴裡的荔枝細品有點酸酸的，吃完後回味清甜無比。

“好吃，娘，你也嚐嚐。”

己的樹結了，盛言楚興奮的跟個猴似的，在林上躥來躥去。

“娘，這邊株也結了小，不過還是青色的。”

“哇，這邊也結了。”盛言楚飛快的奔到另外株樹，仰著小腦袋看了看，旋即失望的皺皺鼻子：“惜也沒熟……”

程娘就跟在子身後來回的走，見子臉上的表一會喜一會憂，撲哧笑開。

“柳子不是說了嗎？那株月紅熟的早，其餘的，得六七月才摘呢。”

這片林往常都是程娘和柳子兩人打理的，所以程娘對這些樹苗的品很熟悉，哪一栽在哪她心裡都有數，如閉著眼摸樹葉她都說是什荔枝樹，不像盛言楚，單知道家裡山林裡有品的荔枝，其餘的一概不知。

提及柳子，程娘心微有些苦澀，

“既然熟了，就多摘一些山，回給族裡人分一點，再給你舅舅家送去一點，剩餘的楚你帶到縣學吃去。”

“。”一說要摘荔枝，盛言楚告奮勇的山回家拿揹簍。

豐收之際，母子倆臉上皆染上了笑意。

棵月紅一共摘了揹簍的荔枝，其實有六揹簍，剩的被盛言楚偷偷進了小公寓，小公寓有保鮮功，放在裡面不容易壞，這兩揹簍他決定拿縣裡賣一賣，叔跟他說過，月紅是一年最早成熟的荔枝，子一斤有時候賣半兩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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