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眼前這場景勾起了聶隱娘內心的記憶，她的話語中多少帶著一絲悲傷的氣息。

林凡搖了搖頭：“如果第三次打不過，那還可以有第四次第五次，不必放棄。”

聶隱娘望向林凡：“空空兒號稱天下第一劍客，飛劍之術天下無雙，他看在和我師出同門的緣故上，才給我三次機會，不會再有第四次了。”

林凡唔了一聲：“那他為什麼要殺聶鋒將軍？”

聶隱娘搖了搖頭：“只有等我贏了，他才會說出來。”

林凡點了點頭：“好，那下次叫上我，我們兩個打一個，肯定能贏。”

聶隱娘嘴角閃過一絲笑意：“劍客的比鬥豈可兒戲，你自己的事情都已經焦頭爛額，就不必再來管我了。”

“走吧，我們去找其他人。”

說出這些壓在心底的秘密後，聶隱孃的神態輕鬆了許多，她帶著林凡快步向院門方向走去。

兩人一步邁出院門，眼前的景色瞬間轉換，變成了一片雅緻的庭院，水邊一座精緻的閣樓，正是林凡在金華城的住所，水榭別苑。

林凡抬頭望向四周：“這裡是水榭別苑的景象，難道是阿狸的幻境？”

年幼版聶隱娘皺起眉頭：“阿狸這丫頭真是懶散，做夢也做的這麼舒服，我們去閣樓裡把她抓出來。”

林凡和聶隱娘兩人走入閣樓，一眼看到大廳內各處張燈結綵，牆壁上貼著大大的紅色囍字。

聶隱娘哦了一聲：“這看起來倒像是你大婚的場景，到底是阿狸的幻境，還是你的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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