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方小檀的質問，王棟張口結舌：“檀姐，我……我……”

突然一個聲音從後方響起：“小棟，還是讓我來說吧。”

眾人轉過頭去，驚訝的發現門口處站著的竟然是王理！

王理此刻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不過聲音還算鎮定：“檀兒，饒州分店的確是做了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一些不能體現在賬目上的買賣。”

王理走到方小檀近前：“檀兒，你是個聰明的孩子，方家這些年來生意擴張很快，我們的綢緞樣式比別家的漂亮，質量比別家的好，價格還比別家的低，你以為這憑的是什麼？”

方小檀眉頭緊皺：“憑藉的是饒州分店這邊源源不斷的超額入賬，才能讓方家在全國各地不斷的蒸蒸日上。”

“我以前就在懷疑，為什麼東南分店能賺到如此多的利潤，父親同我說是因為這邊有南洋的生意，因此利潤會高些，我便相信了他的話。”

王理點了點頭：“但是如今你看過這些賬目，發現就算南洋人都是傻子，也不可能花這麼高的價錢來買衣服。”

方小檀望向王理，神色有些複雜：“父親去年才來過饒州一次，這些賬目造假的太過明顯，他不可能看不出來，所以……這件事父親是知道的？”

王理點了點頭：“不但你父親知道，就連你爺爺也都知道。”

方小檀身子搖晃了下：“爺爺和父親都知道……所以其實不知道的只有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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