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無二”是最美好的定義,沒有之一。
雖然楚眠經常為了這個人傷腦筋,但在某些方面,於燃卻又讓他特別省心。他因為於燃口不擇言而產生的慍怒,全都會被對方脫口而出的溫柔逐一化解,然後再也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冬天的早晨,玻璃上凝結一層白霜。年末瑣事繁多,天氣又冷,於燃終於肯老老實實地待在教室,聽楚眠給他複習拋物線。
於燃心不在焉,時不時被別的事吸引注意,捏著楚眠袖子問:“你裡面穿了幾件啊,冷不冷?你怎麼不買個羽絨坎肩穿上?”
“難看。”
“你怎麼能為了形象不顧身體呢,反正你就算穿東北大花襖都帥,還在意這個?”
“你有資格說我?”楚眠反問,伸手去扯於燃挽起來的校服褲腿,把他露在外面的腳踝遮住了。
於燃笑了笑,一條腿蹬著椅子底下的架子,問:“跨不跨年啊?”
“你想去?”
“我隨便,看你。”
於燃說著話,摟住楚眠肩膀,情不自禁感嘆:“時間過得也太快了,我去年的今天頂多想跟你結拜,現在卻現在卻想跟你結——”
“拋物線的幾個標準方程,”楚眠開口打斷他,“背一遍。”
於燃抱怨著摔筆,又趕緊在楚眠冰冷的注視下正襟危坐,沉思寫題。
楚眠偶爾也會懈怠,他通常選擇倒進於燃懷裡閉眼休憩,就算被別的同學看見了,也能假裝是睡病發作,並非故意跟於燃大庭廣眾下親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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