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洲的領鬆開了倆顆衣釦，袖處被水打了，手捧著溫熱的毛巾拭著莫卿的雙腳，動作有些笨拙，但很輕柔。

莫卿漉漉的雙眼半眯著，眼裡是顧洲認真珍愛的神情。

兩個人都默契的沒再提起晚上的事情，只是相顧無言。

顧洲跪在床尾，捧起莫瑞的雙足，唇在腳跟傷處舐，親吻。

微弱的刺痛，還有些許意。莫卿縮了縮腳，微微睜大了眼。

“髒。”

顧洲愣住，有些不確定莫卿是說腳髒。

還是在說他髒。

“我買了藥，等會有些疼，你忍一忍。”

清理藥水在傷上時，有些尖銳的刺痛。莫卿顫了雙足，顧洲輕聲哄他。

莫卿趴在柔的床上，帶著微微的笑意，像在回憶什美好的事。

“讀書的時候，有交過一個男友。”

“他比我大一屆，是系裡很名的學長，長相好脾氣好學習也好，很多人都喜歡他。”

敷好藥貼的顧洲坐回床上，把莫卿摟進懷裡，聽他低聲訴說著。

“我那時很不起眼，只是偷偷的在校園裡看學長几眼，就開心到晚上睡不著。”

“所以學長向我告白的時候，我以為他在開玩笑，或者是和朋友玩大冒險遊戲，怎都不像是真的。”

“我那時紅著眼就跑了，甚至沒勇氣問學長為什。”

顧洲掉莫卿眼角的淚珠，親吻著他的臉頰。

“後來學長追了我半年，記住了我的所有喜好，為了我還學會了做飯。雖然賣相不怎好看，但感很好。”

“有一次社團舞臺劇排練，我不小心崴了腳。學長把我從劇場揹回公寓，在路上埋怨著我不會照顧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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