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野便伸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這是幾？”

邢晝沉默。他看不清，只覺得眼前的人很耀眼，再惡劣的笑，都看幾分明媚和張揚來，閃瞎人眼球。

這謎一樣的光效，到底什時候才退？

與此時他還覺得有點頭重腳輕，鼻子裡聞到的味道也不對，記憶開始交錯。明明是很多天前的事情，好像前一刻剛剛經歷過。

譬如他看著相野，就立刻想到了那晚上他醉酒的模樣。

於是他聞到了酒的味道。

事實上相野身上也確實有酒味，但是是混合著血水味的極難形容的味道，跟邢晝聞到的截然不。

邢晝知道這一切都是虛幻的，但他現在不是很分辨，便只選擇閉嘴，說錯。他相信相野以暫時處理好一切。

他沒想到相野會趁這時“戲弄”他。

這就是年人遲來的叛逆嗎？

好在決明一直在鍥而不捨地跟他說話，終於把相野的注意力轉移了過去。

決明道：“仇音既然露面了，說明變態殺人犯一定是個很重要的人。我重新翻閱了往年的檔案，粗略排查了一，發現有個人很符合他的特徵。沒人見過他是什樣子，只知道他有個外號叫‘剔骨匠’，曾經是鹿野的一員得力干將，專門幹殺人取骨的事情，只不過在楚憐失蹤後，鹿野的人都低調很多，他也沒有再現過。如果真是他的話，那他手上的人命沒有上百也有幾十了。”

相野：“他認識宋沅。”

決明有些驚訝，“啊……他認識宋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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