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體本應屬於嬴子黎，他沒機會，也就罷了。如墨家心法上殘篇繼承給兩個無名之輩，也是天意。你與阿姝是關鍵。”

“啊？？？”陳音希眨了眨眼。

至於阿姝，更是一頭霧水。

她也就剛剛明白過來殺人犯法，周良與商伯玉的長篇大論對於阿姝來說簡直天書。眼商君提及她，阿姝才敢大聲嚷嚷：“你在說什呀？阿姝聽不懂，再說這些話，我就走了！”

這一番話說的確實沒頭沒尾，陳音希聽明白了一部分，但另外一部分還是沒懂。

商伯玉無非是在說，幫嬴子黎掌握大權是一回事，之後和他利益衝突是另外一回事。但這和她，還有阿姝這個熊孩子有什關……系……

陳音希猛然懂了。

——沒有靈力，人就是普通人，不再繼續修行。

是機器人，義體人，人工智，乃至靈域，找到替換源，卻依舊以照常運轉。

那將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純科技存在的世界。

陳音希震驚地看向商伯玉。

而商君卻是沉著地扯開話題：“你那陳家劍法，還需人指點。”

剎那間，陳音希只覺得己這造價千萬的義體有如千鈞。

她深深吸了氣，對著商君行了一個恭敬之至的推手禮。

“商君收徒之恩，音希記了。”

“你這孩子。”

商君忍俊不禁：“本想遞給你樹枝，讓你避免溺水，你卻順著杆子爬到樹頂上去。我非劍修，至多指導你一年，也別喊我師父，你我一年為約，一年之後，我若不滿意，是要考慮換人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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