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皇帝離世才用“駕崩”，小貓用“死”就以了。

諸如這般話題，皇帝聽了都並無惱怒，他說幾句兄弟之間相處不快的話，皇帝更不會覺得他有什壞心思。

只是於謹慎，她還是予顯說：“按你大哥說的做也無妨，但你要趁母妃在的時候跟你父皇說這話。”

一旦有什意外，她要幫他兜著才是。

皇帝在暮色合時才有到了懷瑾宮來。顧清霜睡了大半日，氣色比昨日剛生完孩子時已好了許多。他坐到床邊，她就柔柔弱弱地拉住他的衣袖，追問他砒|霜之事。

“宮正司正在審著。”皇帝無聲一嘆，想了一想，“有一事，朕倒要問問你的意思。”

“什事？”

“你身邊那個衛稟，鬧是非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蕭致眉心輕輕蹙著，“上次便是他辦了糊塗事，這回又是經過他手的東西，你還信得過他？”

“臣妾信得過。”顧清霜點一點頭，神色中沒什波瀾，“上次是他的不是，但那是為著阿詩。這回……雖說他必有疏漏之處，但當時殿中那般忙亂，又是有人存心算計，他再小心怕也難以防住。皇上若是生氣，賞他一頓板子也就是了，千萬別傷得狠了。臣妾已失了家人，只剩阿詩這一個妹妹還算貼心，不讓阿詩難過。”

得凡她提起故去的家人，他總會有些動容。

長嘆著又點了點頭，蕭致道：“朕會告訴宮正司。”

顧清霜打量著他的神情，眸中不解浮現：“皇上何故專門提起他來？是宮正司覺得他格外疑，想審又不敢貿然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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