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了，也要快些醫治才是。”他拿筷子敲她額頭，“別為守那些規矩犯傻。阿詩去，傳沈書來。”

阿詩滿面喜色地一福，便疾步去了。顧清霜猶坐在他膝頭，玉臂勾著他的脖頸：“即便真是，皇上也得先幫臣妾瞞著，過些時日再說。”

“朕知道。”他噙著笑吻在她耳際，呼的氣息讓她禁不住地縮脖子。

她聽到他溫聲與她打商量：“才給你晉了位份，現倒不好晉了。等這孩子生來，朕封你當貴妃，好不好？”

“不好。”她吻軟軟的拒絕了他，靠在他懷中，手指挑弄他的衣領，“臣妾心裡敬重榮妃和嵐妃兩位姐姐，不敢壓到她頭上。”

他想了想：“貴妃雖是通常只封一人，但也有過時有兩位貴妃的先例。你若心裡過意不去，朕連榮妃一併封了。”

這也不失為一個法子。

但憑什讓榮妃平白撈這大一個好處？

顧清霜便起滿目良善，柔聲與他說：“臣妾倒覺得，如臣妾這般已至高位的，晉不晉封都已無妨了，反是低位的小嬪妃日子要難過一些。皇上若真想臣妾高興，不如賞她――位份也好，銀錢也罷，臣妾想著這一胎六宮姐妹都過得好，便連安胎都安得更順心了。”

“又這一門心思地只想別人。”他哭笑不得，信手捏一捏她的臉頰，“皇后都沒你這樣愛照應六宮。”

“家和萬事興嘛。”顧清霜說著坐直幾分，笑容斂去，臉對臉地肅然望他，“皇上答不答應？若不答應便也罷了，臣妾知曉皇上有皇上的道理，也不會怪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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