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代不了，然無法阻攔，跟小館嘗試，總好過跟左相嘗試。

至不過是個玩意，以隨意處理掉，不至於在她心底留什痕跡。

十七先宋螢螢一步回到了千歲府，半跪在書桌前稟告己的所見所聞。

“丫鬟被螢姑娘留在了外頭，屬在房瓦上盯著，螢姑娘與那小倌一直坐在桌子前說話，靠得雖近，卻沒有任何逾矩。”

“只是說話？”

“是，喝了一盞茶便來了，那小倌還給了螢姑娘幾本冊子，屬看不清是什，現正在回來的路上，應該很快便到了。”

謝未笙面無表情，“知道了，你去吧。”

沒過多久，宋螢螢推開房門，揮了揮手讓跟在後頭的丫鬟去，然後便轉過身來，走到謝未笙跟前抱住了他。

“怎這快就回來了？”

“爺，我行房事吧。”她語破天驚。

謝未笙猛地一駭，眉頭緊鎖，“你知道己在說什嗎？”

“知道，我都仔仔細細問過了，像爺這樣的，也是以行房事的，旭國的淨身只針對球，不影響其他的什。”她說起這種腌臢事還十分坦然，習以為常到根本不覺得這有什，“男女雙方該做的要做的我都問清楚了，爺不會的我以教你。當然過程中你不會有多大快感，但我考慮過了，也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舒服，我畢竟是劍靈之身，不是真真實實的女子，應當也沒有多大的情慾，所以你我一樣，爺不用覺得不平衡的。”

“你……”謝未笙覺得己又羞又怒，又氣又惱，他想說些什，又覺得己的反應太過，反而漏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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