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撒嬌，“我不會精神錯亂的，你不用再擔心了。”

“ OK，那關於記憶的問題，就到這結束了。”季雨澤站起身來準備回書房，卻又突然停腳步，“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

“催眠後的這些記憶……是醫生先前就幫你輸進去的，還是你後來然而然生成的。”這個問題他問的很慢，但望著她的目光卻帶著真實的好奇心。

宋螢螢低頭，臉頰微微有些泛紅，“就……大部分……都是我讓醫生幫我輸進去的。”

“那……”

“你不要問我原因！”宋螢螢大聲打斷了他，“我只是怕我再一次被他打動，被他吸引，所以想讓己愛上別人，這個人除了你也不會再有其他人了。”

她跟機關槍似的說完這段話，那點緋色從脖子一直蔓延到耳朵根，“醫生輸的只是你這個名字，那些漫長的細節都是然而然生成的，所以……”

所以連她己也不知道，那些年時期的愛意，那些真實的遺憾和傷心，到底是不是她己潛意識裡就有的東西。

“我不是隻把你當工具人，當時做這個決定，我是真的希望，我有沒有，有千分之一的機率，會因為這個契機在一起。”

“我不知道己不做到，我也不知道事情到底會怎發展，不知道催眠的效果持續多久，但我覺得，如果要跟這世界上另外一個人在一起，我希望那個人是你。”

宋螢螢認真地望著他，雖然有些詞不達意，但還是努力地想要跟他解釋清楚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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