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床上的謝未笙微微蹙眉，伸手揉了揉額頭，還未開，三人就已瞬間撲倒在地，連連求饒。

“九千歲饒命。”“九千歲饒命。”

“奴婢實屬無心之失，求九千歲寬恕。”

隔著簾子，就聽到他冷得掉渣的一聲“滾”。三人連忙收拾好東西又弓著身子退了去，留換洗朝服和洗漱用具。

謝未笙坐起身，看到宋螢螢微微一愣，然後才回憶起來，己昨晚好像遇到了一件荒唐事。

“你還未變回去？”他變臉很快，立刻朝她揚起了笑容，他一笑容貌就越發綺麗，像深谷裡開來的一朵花，又危險又神秘。

“我積攢百年日月靈力，成人形三年，這期間不會再變回去。”宋螢螢說話依舊一板一眼。

“三年？”謝未笙看了宋螢螢一眼，思考她是否為己所用。

“你是妖物還是神仙？”

“都不是，你以把我當成劍靈，只不過得到某些機緣以化身為人罷了。”

“那你會怕桃木符咒嗎？”他確認著這把劍對人的威脅到哪一步。

宋螢螢搖了搖頭，“不怕，這種手段傷害不了我。”

謝未笙已經繫好了腰帶，正行在那淨面梳髮，在他開始盤髻的時候，宋螢螢走上前去，接過了他手裡的木梳。

她動作十分輕柔且嫻熟，順著髮根梳到髮尾，不曾扯斷一根頭髮，然後她盤了一個謝未笙慣常盤的公子髻，挑了他喜歡的那支玉簪替他簪上，“以前我在架子上待著的時候，每日都會見他替你束髮，也想嘗試一回，如也算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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