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雖然有點吵，但是鬩界其他人很喜歡。但是第二天，神皇突然打過來，十大鬩將都受了重傷，好多鬩兵死掉了，往人間王國運物資交易的商隊也全部被殺掉。”

蘇落辰盤腿坐在沙發上，神色黯然：“大概這是天道的警告，鬩界就不有這樣的快樂吧。從此我就再也沒有舉辦過任何活動。

就連現在，我在這邊過了幾次節日，都覺得第二天會有事情發生，沒辦法開心起來。”

燕明昇摟住蘇落辰，在他額上落一吻：“以後和我在一起過，都會好好的，什事都不會有。”

“嗯。你以前怎過的？”

“我？公司的客基本是外國人，他不過年。”

燕明昇笑笑：“有一年，我剛畢業，沒有客資源，感覺隨時都在被開除的邊緣。正在跟父母吃年夜飯，一個陌生的沙特客突然要一個整體解決方案，我馬上就放了筷子去做。被我媽一通教訓，說地球又不是離了我就不轉了，有什比跟家人吃團圓飯更重要。”

他嘆了一氣：“的確地球不會不轉，是我離了客，我就不轉了。就是因為過年期間，他相熟的公司都不接單，他才會找到我頭上。靠這個客打的基礎，我一層層的做到公司高管的位置。”

“那不是挺好？”蘇落辰也不覺得坐在一起吃飯這種事比得到一個大客更重要。

燕明昇捏捏他的耳朵，聲音低沉：“那是我和我媽最後一起過年，過幾個月，她就查晚期鼻咽癌……但是如果時光倒流，讓我保留著記憶，再做一回選擇，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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