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南看到敖越臉上愣愣的表情，忍不住伸手隔著桌子搓了搓他的腦袋。

茸茸的，像只大狗勾。

“南哥，”敖越回過來，緩緩開，“我現在感覺己好像小說男主角，你說會不會明天早上就有隻貓頭鷹站宿舍陽臺上給我送封信來通知我去霍格沃茨報到，那我選格蘭芬多還是斯萊特林？”

柳思南看了他一眼：“現在十一月，這時候給你送錄取通知書，還是國外某巫師學校，基本以斷定是詐騙。”

敖越撇撇嘴：“人霍格沃茨那老遠，貓頭鷹遠渡重洋不得好個月，而且說不定給我送信的這隻方向感不大好呢？”

柳思南無言以對了，有那一瞬間甚至還覺得敖越說得有道理的。

“哎南哥，血鬼那，為什要上大學，你也內卷嗎？學歷高的更混得開？”好奇寶寶小敖學興致地繼續問去。

柳思南頓了頓，覺得這個問題解釋起來太複雜了，於是說：“上著玩的。”

敖越“嘖嘖”了兩聲：“你是不是有受傾向南哥，上學這倆字根本就是好玩的反義詞好嗎，大學還算好的，你要是跟我一樣被我媽的爪一路推著從九年義務教育過來，你絕對再也不想上學了。你是不知道，我從幼園就開始對上學產PTSD了，那時候我每天早上都就逃學這事跟我媽大戰百回合，被滿胡追著打，堂堂一個人民教師一點武德都不講……”

柳思南聽著敖越興致地講起他飛狗的童年，眼前像是浮現了另一個世界，那個世界裡盛滿人間煙火，機，是他一百年的求而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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