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好吃嗎？”衛淇奧問。

“什？”柳思南以為己聽錯了，正常人不應該問問飯局上都有誰嗎？

衛淇奧懶洋洋著帖子上左右端詳了一遍：“我問你府上廚子的手藝怎樣？”

柳思南客觀評價道：“好的，剛從露亭飯莊聘來一個廚子，特別會做蝦籽獅子頭，靠著一招鮮吃遍天。”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柳思南看到一張清俊的臉露了來。

衛淇奧拿塊銀元放進柳思南兜裡：“晚上給我送一份獅子頭來，算我跟你家廚子買的。”

然後又晃了晃帖子：“這個你拿回去，衛某人素來閒靜言、不慕榮利，苟全命於世，不求聞達於……狗日的！”

柳思南還沒反應過來不求聞達於狗日的到底是個什意思，就覺到左肩胛一陣劇痛，像有什東西貫穿了他的心臟，一股薄而，他支撐不住向前倒去，看到上一滴一滴洇開血。

衛淇奧一手托住了柳思南的胳膊肘，一手從腰裡利索掏槍來，對著巷那顆大樹砰砰砰連開槍，接著樹後就有一個人影重重倒在了上。

“估計是上回在報上寫那文章又不知道衝了誰的肺子了，這天在家躲著就對了，”衛淇奧嘀咕了一句，又看向柳思南，“叫你耳朵那尖聽見我在家嗑瓜子，現在給我做冤死鬼倒開心了？”

柳思南覺得要不是他現在沒勁，一定一記大耳刮子狠狠在衛淇奧臉上。

他都他媽的快死了，這個什狗詩人還在這說風涼話，半點愧疚之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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