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或許是因為卡奈在這裡，冬薊不想表現私人情緒，所以拿公事公辦的態度。

吃完午餐，冬薊就要回實驗室去忙碌了，離開書房時還順便把餐具帶了去。

阿爾丁讓他等一，對他說晚餐不這樣湊合，要去小議事廳一起吃，冬薊，很痛快地答應了。

冬薊離開之後，阿爾丁跟去門，望了望外面，把門關嚴才走了回來。

這次他坐在卡奈對面，疑惑地望著弟弟：“你是不是有什事情瞞著我？”

“為什這樣問？”卡奈說。

“剛才我留意到了，冬薊和我說話的時候，你一直盯著他，面帶微笑，表情僵，就像怕他告訴我什事似的。我很瞭解你，別以為我看不來。”

卡奈笑了：“你才是一直死死盯著冬薊，竟然還順便用餘光觀察我？你真厲害。”

“別以為調侃我一句就以不回答問題了。”阿爾丁說。

“，，我回答，”卡奈說，“我沒有事瞞著你，倒是冬薊，前些天他一直憂心忡忡的，後來忽然又沒事了，每天還開心的樣子……我也搞不懂。我沒和他聊什重要的事，倒是西蒙經常和他來往，他的心情變化應該西蒙無關，西蒙並沒有那招人喜。越是這樣，我越覺得古怪，覺得冬薊給人的感覺和從前不一樣了。”

阿爾丁也有感。他問：“你覺得有哪些不一樣？”

卡奈想了想：“就是……變得不那刻意了。”

“怎說？”

“你還沒機會留意到吧？他對我的稱呼都變了，”卡奈笑道，“以前他一直對我用敬稱，現在就直接叫我卡奈，也不用‘您’這種稱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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