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都是我在東北的隊員……”

面對著夢夢的第二次追問，柳非凡沉默了很長時間，還是說了。

“不止是她們兩個，還有蘇文和範曉曦她們，她們都是你的隊員，我說的對麼？”

池子裡，兩個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寧筱夢瞪著大眼睛，盯著柳非凡的側臉……

已經沒有心思在她身上佔便宜……柳非凡收回了一雙大手，身子輕輕向後靠，“是，她們都是。”

“那你們在東北有多少人？他們都來了麼？”

“這些是花枝讓你問的？”柳非凡在浴池邊兒上找到夢夢帶來的那包煙，再抽出一支點燃，吸了一口，側頭看向夢夢。

“不是。”寧筱夢微微搖頭，“花枝姐還沒有找過我呢，不過，她應該知道我們的事了。”

“我們有1萬人，都是女人……”

夢夢既然說不是花枝要問的，柳非凡便選擇相信她……兩個人之間的感覺到了，柳非凡也知道，她不會背叛自己。

但冰團現在的具體位置，他還是沒說。

如果夢夢特別在意位置在哪兒，那柳非凡就必須得重新考慮，自己是不是錯了。

五六分鐘，一支菸吸完，柳非凡把第一次紅光降臨，自己從春城大學帶著柯怡她們跑出來，組建了一個車隊……

到後面的紅顏城，大致說了一遍……

包括了空間，也包括了自己的破防技能……只要是夢夢有疑慮的地方，柳非凡都鉅細靡遺的說了。

點了第三支菸，靠著池子邊兒，說的差不多了，也說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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