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九虛的目光，落在碎布片的缺口上，

那參差不齊的缺口，看起來很普通，但仔細看的話，卻又給人一種能撕裂一切的感覺。

“應該是這缺口的緣故，讓我只能堅持一瞬間。”

“我的心神沉入其中之後，就感覺到那種恐怖的撕裂力量。”

“當然，也不排除是那三滴血的緣故……”

那三滴血無比鮮豔，就彷彿是經歷了無盡歲月，還保持著原本的模樣，並沒有被時間侵蝕。

無論是哪種猜測，謹慎起見，姬九虛都沒再去嘗試檢視碎布片。

管它什麼終極秘密，要是自己心神被撕裂了，變成痴呆，那就得不償失了。

不過，姬九虛並沒有放棄探尋其中的秘密，

剛才他的心神沉入碎布片之中，腦海中閃過的那些畫面，只是看不清，並不是說沒看到，

那短暫的一瞬間，閃過的一幅幅畫面，已經留在他的腦海之中。

漸漸的，姬九虛心如空冥，

他沒有去追求看清所有畫面，而是將心神完全集中在第一幅畫面上。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他看清了畫面的內容。

……

畫面中，顯示的竟然是紫霄宮前面的那座廣場。

不過，廣場並非像現在這樣空蕩蕩的，有諸多身影陸續趕到。

廣場盡頭的那座高臺下，放在一個個蒲團，

前方的六個蒲團，已經各自有了一道身影，

姬九虛在裡面看到了太上老君，準確地說，應該是尚未成聖的太清聖人。

“這是鴻鈞講道的畫面？”他心中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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