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謙只覺得呼吸困難，快要窒息了。

他亂蹬的腿被宋帆雲壓住，是個極其曖昧的姿勢。

宋帆雲微微鬆開苗謙的脖子，眸子如某種危險的兇獸般緊緊盯著他，沉聲道道：“說！”

苗謙對上宋帆雲的眼睛，猛地打了個寒顫。

即便是重新獲得了新鮮空氣，苗謙也不敢大呼吸，整顆心彷彿被一隻大手住了，身體本地緊繃。

宋帆雲極有耐心，他像一個最富有經驗的獵人，靜靜等著獵落網。

苗謙好不容易呼吸順暢了些，戰戰兢兢地開說：“我……我不是妖怪。”

宋帆雲眯了眯眼睛，顯然不相信苗謙的話。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策劃書是怎寫來的。”

“就是，就是那寫來的。”苗謙心底升起莫大的委屈，聲音裡也不覺地把這委屈帶了來。

他又沒有做壞事，他只是想幫譽哥而已。

策劃書裡面，也並沒有什犯忌諱的內容。

他寫的時候，是專門查過資料的。

譽哥都沒說他，宋帆雲憑什這對他？

就算他犯錯了，也該是譽哥來教育他。

宋帆雲有什立場？

“還委屈上了？”宋帆雲都要被這男孩給逗笑了，他語氣溫柔道，“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是真的會殺你的，我不是俊譽，別在我面前擺這幅模樣，指望我會心疼你嗎？”

苗謙鼓起勇氣瞪著宋帆雲，在看到宋帆雲的笑容時，莫名又瑟縮了一，小聲說：“殺人是犯法的。”

宋帆雲嗤笑一聲，“那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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