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再次點上。

宋晏嘉沉默了一會，像無數分手劇情的前言一樣問他，「你愛我嗎？」

凌懷風突然笑了，特別大聲，他甚在人前笑成這樣，更多的是勾勾嘴角，

或者標準的八顆牙微笑，笑的太用力入的煙嗆到喉管，他發驚天的咳嗽聲，

宋晏嘉甚看見他這般狼狽，他更多時候是從容，優雅，冷淡的。

「咳～～咳～～咳～～宋晏嘉，你拿這話問我以前問過你己嗎？你愛我嗎？」

他的語氣尖銳彷彿刀片一樣切割他鈍痛的神經，一向清俊的臉變得有些猙獰，清

澈明亮的眼白此刻浮現點點紅血絲。

宋晏嘉臉色有些發白，一句話也說不。

許久才彷彿找回言語的力一樣，「是你，是你先背叛我這段感情的。你

以為從她搬來以後你的態度變化我看不來嗎？」說著說著好像抓住一根浮木

一樣定來語氣。

凌懷風把手機燃燒半根的香菸扔進茶几上空了很久的菸灰缸裡，嗤笑聲，

「你己看看你手臂上的抓痕，還是要我扒了你的褲子給你一管看看有多稀？」

兩個人都沉默半晌，凌懷風再次點燃一根菸背靠著沙發吞雲吐霧。

兩個人不敢將這段感情公開，甚至需要藉助另一個人來遮遮掩掩，這段感情

兩個人都積壓了太多年，開始的太激烈，卻又見不得光，隱藏在黑暗之中，深埋

地，誰也沒辦法給誰明確的安全感，誰也看不到這段感情的未來。

兩個人走到這步，和兩個人走的每一步都有關，他從來沒想過開誠佈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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