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之外，姜月柔與姜清裳轉眼之間已經是到了無人的郊外。

二人的身形皆是回覆到最初的模樣，同時，也是她們最美的模樣。

姜清裳與姜月柔同時變換了身形，也就是說明，她們默契地不再以“小姨”以及“姜清”的身份對話，而是以紫霖聖主與紫霖聖女的身份進行溝通。

“那一個林佩......”許久姜月柔緩緩開口，“挺不錯的，為人誠實，對於絕大部分的凡凡塵女子來說，確實是良配。”

聽著師父的誇獎，姜清裳眼眸一亮:“那師父......”

“但是......”姜月柔輕聲一嘆，“為師說的，是對於一個凡塵女子來說，清裳，你是那凡塵女子嗎？”

“有何不是？”姜清裳倔強道，“所謂修士，不都是血肉之軀，不都是人，何來的不是凡塵？”

“謬論。”

姜月柔很想彈一彈自家弟子的額頭。

“你壽命萬載，他壽命不過數十載，於你來說，那個林佩的壽命不過是滄海一粟，你如何與他相比？”

“我.....”

“你不要再說什麼願意陪他到老，然後追尋他千百輪迴的話了。”姜月柔心中很是無奈。

“放心吧，為師現在還沒有拆散你們的意思。”

姜月柔揉了揉眼角，感覺有些許的心累。

甚至姜月柔已經是在後悔，後悔當初自己讓清裳去紅塵歷練。

結果還沒有幾年，就遇到了這麼一個臭小子。

不過緣起緣滅，修行更是如此，修行之路遇到的東西，說又能說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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