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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喻未遠昨日警告的福,霧清終於睡了一夜好覺,待喻舟映在外敲門時她也準備的差不多了。推開門後,霧清看著易容回清秀年的喻舟映一臉無辜地看著己,細眉一挑便知昨日己擔憂實屬多餘。
他不會在外人面前太過纏著己,甚至也許永遠無法在外人面前露真容。喻舟映的易容是我保護,這無需解釋,卻也令霧清有些心疼。
明明最初來基地時喻舟映便展現了並非一無所知年的另一面,但己仍是忍不住將其當作孩子來看,一方面是他在己面前撒嬌著實熟絡,另一方面,大概己也希望,他一直像個孩子。
但怎呢霧清伸手揉了揉喻舟映的腦袋,年順從地蹭了蹭,溼漉漉的眸子裡印著己的臉。
經歷了那一場浩劫後,怎存在依舊天真的孩子呢。霧清的眸子裡蒙上了一層灰,己親眼看到了父母慘狀,但也許他在那時離去,也並非是壞事。
就算所有人都不提,但也都心知肚明一件事哪怕在重視人類秩序與正義的克己者聯盟,很多曾經法律法規約束著的條約已經開始逐漸崩潰瓦解。
其中首當其衝的便是,男歡女愛。儘管克己者聯盟還預設一夫一妻制婚姻,沒有法律約束的情況,幾乎已淪為空談,最多是人頭的譴責,但譴責,也是基於實力強於對方的前提。
連攻擊力強大如己,都有數次被人垂涎的經歷,若如喻舟映這般容貌不加以我保護,縱使是男子身,也應當有不人會動心。人類劣根性其一,不就是嚮往美好,卻又渴望破壞美好嗎?
霧清突然怔住了。
己現在與喻舟映還有喻未遠的關係,不正是秩序崩壞的表現之一?她就算變強了,強到以抵禦來墮落者聯盟的攻擊了,但人類秩序的崩塌,到底該如何挽救?
姐姐?喻舟映看著霧清把手放在己腦袋上揉了揉後就發起了呆,不得以聲叫了叫她。
姐姐眼裡的茫然讓他也有些無措,霧清在外人面前是如霧一般難以琢磨又如冰一般難以接觸的人,說來和哥哥還有些相似。但不的是,姐姐不過是藉此來偽裝內裡的柔軟,以避免與他人多來往產生麻煩,而哥哥帶著面具太久了,有時連喻舟映都看不清他真正的想法了。
啊?沒事。霧清如夢初醒,己的想法太過危險,這就彷彿預示克己者聯盟的末路一般。霧清想,大概是己心裡多還有些對與兩人現在的關係有些迷茫,一時鑽牛角尖了。
走吧舟舟,他應該在外面等我了吧?霧清放了己的手,朝喻舟映淺淺一笑後便往外走去。
嗯嗯。喻舟映看霧清恢復了清冷模樣,便也放心來跟著霧清,一邊走一邊小聲說著。姐姐你還記得你一開始來基地時候,我說每個總部人都有對應的任務塔來著嗎?
記得啊,你說任務完成迴歸後都要去相應的塔,有人會在塔上接應?霧清點點頭。
喻舟映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