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光遠還是那個樣子,只是舒逸從他的眼神中感覺到一些驚恐,雖然是很快就散去了,但舒逸卻知道自己的猜測應該沒有錯,齊光遠應該不是真瘋。可是舒逸又覺得自己的這個猜測有問題,如果齊光遠不是真的瘋了,那麼他為什麼要把那本筆記留給孟必謙?既然他的發瘋只是為了自我保護,尋求庇護,躲避那些人的傷害,他就不應該把筆記本交給孟必謙,更不應該讓孟必謙在他出事後把筆記交給警方。
因為這件事情一旦敗露的話,那麼他就是整件事情最重要的知情人,以對方的本事他就算是躲在精神病院也絕對逃脫不了對方的追殺。除非齊光遠知道孟必謙不會把那筆記本交出去,這也不對,不管怎麼說這筆記本他自己藏著或者是把它銷燬才是最合理的做法。
齊光遠的目光又渙散了,也不再看舒逸,嘴裡自言自語起來,聲音不大,可是舒逸還是依稀聽清了他念叨的是什麼,是《大悲咒》。舒逸還是試圖和齊光遠溝通,可是齊光遠再也沒有理他。
見舒逸開門出來,呂元問道:“怎麼樣?”舒逸搖了搖頭:“看來病得不輕。”說罷他抬起頭望向耿冰:“耿醫生,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耿冰點了點頭:“去我辦公室吧!”呂元則笑著對陳生說道:“老陳,我們也去你辦公室討杯茶喝!”
在耿冰的辦公室裡坐下,耿冰也不招呼舒逸茶水,雙手抱在胸前,靜靜地望著舒逸,她不是那種喜歡主動說話的人,至少在舒逸面前她是這樣表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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