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幅度很小又激烈的交合，好幾次絕頂般的連續高潮，天使急促喘息著，紅腫的乳頭顫抖，從乳孔和被勾裂的傷再噴撒幾道乳白，終於填滿了這兩個玻璃杯。

“呵呵......來吃早餐吧。”

發洩了一通慾望，滿足了的惡鬩笑著把被軟的天使橫抱起來，影子分身帶著那堆碗碟和杯子跟隨而，回到被晨光照射得朦朧的飯廳。

餐桌中央放著代表天使生命倒數的血石沙漏，還有一小部分的雪白小人尚未燒焦。這次餐桌旁沒有那張由植物變形而成的沙發，放著的是一張簡約的木製長椅，兩人面向窗外的光坐著，靠得很近。這次惡鬩倒沒有強行要喂他的天使，而是分別放了一對刀叉，開始享用一起煮的早餐。

如果不看赤裸天使身上的血腥痕跡，不看惡鬩頭上高高豎起的黑紅尖角，兩者就像普通的人類伴侶一般，親近而平和。

“對了，恩澤。”惡鬩叉起一塊炸魚，一咬了一半，看向正小喝著“牛奶”的天使，那張泛幾分微紅的臉頰在晨曦的照耀俊美非人，銀色髮梢如水晶流蘇般閃耀，看得惡鬩都不禁怔了怔，笑著欣賞了一陣才繼續開。

“你以前大部分時間都在天界吧，平時都是在做什？”

“在居所以禱詞讚頌神明，閱讀典籍中的神言，以光明之力與神共鳴.......”恩澤放刀叉，認真地報一連串和神有關的行程，聽得惡鬩眉頭猛挑，快要忍不住放棄這個問題時，天使的話語才有所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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