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了侍女的工作。他昏迷之時,他曾每日為他擦身沐浴,喂藥喂水,可如今他醒來,他卻連碰他都不敢。
因為任何身體的觸碰,韓非都會牴觸。
每當他想攬住他的腰,他便會不作聲地遠離他;每當他要撫摸他的臉,他便刻意把臉轉過去;他給他喂粥,他也從不會喝上一口。
他甚至低下他高貴的頭顱,第一次向他認錯:寡人已將荊軻先生厚葬…原諒寡人…好不好?
在他面前,一國之君,高傲的自尊與王權形如空物。
但他眼裡的厭惡與恨意如此明顯,不給他任何悔過的機會。
可即便如此,嬴政也依舊沒有拿出最後的籌碼。
那就是還在軟禁中的,韓國王室。
他在這種無聲的痛苦中強忍著,快要到極限,一夜又一夜,他在這種幾欲發狂的忍耐和酸楚中,竟整整度過了一個月。
儘管這個月來並沒有發生什麼大事,但是向來勤政的秦王,忽然間月餘沒有上朝,的確是件怪事。有人認為,荊軻此次的刺殺,影響了秦王的情緒;也有人認為,滅趙之後,秦王想借此修整一番。
不論是哪種可能,都是他們自以為的那樣罷了,文武百官都在為大王這種無為找理由,沒有人敢揣度嬴政的想法。
一場大雪,落得悄無聲息。
韓非的身體,在大秦方士的靈藥和嬴政無微不至的關照下,逐漸有了好轉的跡象。
窗外天寒地凍,燒著地龍的宮裡卻是溫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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