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狼，後有虎

我的關係到此為止吧。舒怡看著商澤，認真地開道。

商澤眼眸一沉，打領帶的手頓了頓，轉頭眯眼看著舒怡，許久後才問了一句：你想清楚了？不善的語氣，但似乎並沒有太過意外。

舒怡反而有些意外了。

比起剛才興師問罪時的滿身火氣，商澤現在整個人要平靜許多，平靜得她都有些懷疑對方是否理解了己的意思：不是以退為進，也不是欲擒故縱，是真的想要結束這段關係。

當然。舒怡眉頭蹙了蹙，目光還是堅定的。

商澤的眉頭禁不住挑了挑。

事實上，他確實不意外舒怡會提結束這段關係：這段時間以來，舒怡的反常，只要是個人都感覺來，他怎感覺不到呢。

正是因為感覺到了她的不滿，他才準備借這個舞會轉正彼此的關係，惜對方並不領情。

不過，他還是問了一句：你知道這舞會意味著什嗎？

這樣正式的宴會，商澤邀請舒怡當女伴，然代表了他願意當著公眾承認兩人的關係，也代表他願意給予她女朋友的身份以及對應身份的所有權利；甚至還代表他將認真對待這段關係，如果夠走運，兩人甚至有步入婚姻。

當然，代價也是有的，比如，舒怡很因此得罪商霆，得罪曲家。

舒怡就算一開始想的有偏差，但如到了現場，又怎會不明白商澤的意圖呢。

她甚至猜到商澤的心聲，他覺得她這是得寸進尺，矯情做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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