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失控，只是問了一句：“葉涵怎麼樣了？”

潘禮修聽了這個問題，腦袋一陣發疼，溫煦一定是知道蕭颺會問這個問題所以才跑的，因為潘禮修壓根沒想到溫煦居然還沒把真相告訴給蕭颺，該用什麼方式才能讓答案聽起來不那麼殘忍呢？

潘禮修實在想不出來，只好說了實話：“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別激動。”

蕭颺愣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潘禮修默默的往後退了兩步，才說：“葉涵的狀況不太好，按照那幾個負責照顧他的醫生說，是……腦死亡。”

蕭颺的眼神一下掃了過來，嚇得潘禮修又退了兩步。

“也不是完全腦死亡，不然也活不了這麼久！”潘禮修說完只想給自己一耳光，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蕭颺通紅的眼睛瞪著潘禮修，拳頭不自覺的又握緊了幾分，這個真相遠比他原來以為的植物人更殘酷了幾分，前者好歹有甦醒的可能，可是腦死亡，就算不是完全腦死亡，又有多少清醒的可能？

潘禮修看見蕭颺這副樣子也有些不忍心，這種給了希望又再次絕望的感覺，一定不會好受，但一向就口拙的潘禮修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蕭颺才好，不管他們說什麼，對蕭颺而言都是徒勞，除非葉涵能清醒過來，除非葉涵能跟六年前一樣好端端的站在蕭颺面前，否則六年前那個瘋子一樣的蕭颺，隨時可能再一次失控。

“一定還有別的方法，你千萬別放棄。”潘禮修趕緊勸到，“至少已經把葉涵找回來了，就已經是奇蹟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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