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得了什麼絕症……而且隔天早上最後一個才艾特的我,我一點熱度都沒蹭上,媒體還跑來問我是不是跟你惡交鬧矛盾了……你還好意思說。”
“我好不容易感次冒,”顏槐控訴,“而且你那微博頭像也該換了,黑燈瞎火的一片,連點微光都不帶的,晚上哪能看得著,劃一下就過去了。”
提到微博頭像,塗四季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他靜默了幾秒。
顏槐簡直太瞭解塗四季了,塗四季比顏槐晚半年進的公司,進公司那會只是個剛從音樂學院畢業的學生,用江越的話來說,完全就是一隻乖乖巧巧的純潔小白兔。
此刻被顏槐用戲謔的眼神盯著,塗四季抵抗不過,只能選擇別過眼不去看他。
顏槐伸手揪揪塗四季腦袋後的小馬尾,冷笑道:“你最好別逼我用什麼特殊手段讓你招供。”
晚上的風已經微涼,淡淡地沁入心扉,窗外樹影婆娑。
塗四季手指甲都快掐進肉裡,張了張口,幾度說不出話,最後才平定下情緒,緩慢而艱難地說道:“這是……我跟他唯一一張合照。”
就因為當晚斷電,屋子裡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就算拍了後期將曝光度對比度提到最高,也壓根看不出什麼,只有兩團在黑夜裡稍顯更暗的不規則圖形。塗四季知道當時舉著手機還努力對焦的自己有多蠢,可一切都不在可控制範圍內。
如果換了是別人此刻說這句話,顏槐保準自己能捧腹大笑足足一個小時,外加一堆惡毒的人身攻擊隨隨便便可以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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