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比他寬闊，莫寧被他抱著，更小了，好像隨時隨地從他身邊抱走。

莫若拙突然垂目淚湧。

羅暘皺眉，在大街上把另一隻手臂分給莫若拙，被推開手。

羅暘不介意，抱著莫寧轉身，朝車走，莫若拙慌慌張張跟了過來，坐上車。

羅暘的目的很簡單：“一起吃頓飯。”

莫若拙淚光閃閃的眼睛滿是警惕，“我吃過了。”

“我還沒吃。”

在羅晹選的餐廳，莫若拙去點餐，羅晹抱著他的女坐在包廂裡也不擔心他會跑。

在莫若拙沒回來時，羅暘就低頭看了看睡得臉紅撲撲的莫寧。

她明明不符合羅暘的想象，羅暘也覺得己對她沒有感情。但好像只是幾天的時間把羅暘曾看到的文字變得具象，拼湊著成為他看到莫寧的模樣。

那天在遊樂場，被周了留在扶手椅上的小孩，一個洋娃娃一般，身上穿著小斗篷式的棕色大衣，頭上戴著絨絨貝雷帽，雙馬尾垂在胸，戴著手套的手捧著腦袋，踩不到地的小靴子在桌子踢來踢去。

她想喝桌上的飲料，個子不夠，手也不夠由，伸長了脖子去夠吸管，撅著紅紅的小嘴。

羅暘看著笑的小人，什都猜到，眼中有淡淡的詫異。

詫異之後，他更多的還是好奇，莫若拙竟然會留己陰險算計得來的小孩？

他當初留這個孩子他是在想什？

是來不及了，還是又心軟了？

這多年，莫若拙還是他最喜歡的那個樣子，心腸軟弱，善良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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