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杯子，“小班長，好久不見。”

莫若拙假裝在震耳的音樂聲中沒有聽清他的聲音，眨上一眼睛，笑笑。

杜祈昀在他耳邊說：“是Erick讓我來陪你的，怕你無聊喇。”

莫若拙避開發癢的耳朵，傾身把骰子放在桌上，修身毛衣的細胳膊細腰，手腕白皙。

杜祈昀看眼那邊和人喝酒的羅晹，靠近莫若拙，“你都好久沒見了吧？Erick家新年好多事，他己也好忙，都抽不空來見你。”

莫若拙看眼挑撥離間的人，目光警惕，也讓杜祈昀笑了，突然在親了一他的耳朵，“其實我是中意你喇。”

莫若拙像踩了電門，一種說不清楚的毛骨悚然從尾椎骨竄到頭頂，“我是男的。”

“Erick不就是中意你是男的？他以前不喜歡走後門。”

莫若拙皺起眉，杜祈昀態度狎暱，手上卻死死按著他的肩膀，讓他把話聽完，

“我是好心提醒你哦。上次和你說過的那個女生，他把那個女生分給我了，你也小心喇，有天他不想玩了，你就是我的喇。”

莫若拙推開他，抽桌上的紙擦了耳朵，猶豫了，朝被人包圍的羅晹走去。

擠過人堆，越過蒸汽煙濃重的煙團，桌上一半的目光都落在溫和軟糯的莫若拙身上，掐著杯子飲酒的羅晹也看過來。

周圍有人在喊著各種各樣的話，聽著混亂，像是羅晹輸了什遊戲。

沒等莫若拙反應過來，羅晹走到了他面前，莫若拙：“我……”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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