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興奮讓羅晹看人的目光現變化。

莫若拙還在認真思考，鼻尖潔白。似有所感，抬頭對羅晹笑笑，“怎？”

羅晹想，這樣的身體是一次性，也太浪費了。

“莫若拙，這道題對嗎？”

莫若拙伸長手臂把他的作業拿過去，看了，委婉說：“不太對。”

“哪裡？”

莫若拙瞅眼他， “都不太對。”

然後搬著板凳坐過來，翻開課本，從套算的公式開始講。

羅晹或多或聽進去一些，最後寫對了一道數學大題的第一小題。

莫若拙要再接再厲，羅晹已經扔了筆，拿手機看。

以為他學煩了，莫若拙在他做的題旁邊寫了“good”，讓他再寫一會。

羅晹看看殷切的莫若拙，把手機蓋上，重新拿起筆，就有人開門走進來。

沒有敲門，也沒有喊羅晹的名字，就聽到逐漸走近的腳步聲。

莫若拙抬頭去看，走進來的男人沒看他，冷冷道，“羅晹過來。”

羅晹跟著神色倨傲的男人離開前，說天的補習結束了，讓莫若拙先回家。

莫若拙抱著書包樓，又回頭看看。

樓的工人說是羅生週末過來，是為小羅生上週打架的事。

原來是羅晹的父親。

看著也太兇了。

“爺太桀驁不馴喇，羅生要教仔喇。”

從羅家帶過來的工人好似很瞭解兩父子的相處模式，他剛悄聲說完，樓上就突然有了異響。

羅仁錫毫不留情的一掌，當即羅晹的臉就往旁偏去。

羅晹擦了嘴角的血，目光陰冷，餘光睨著洞開的書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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