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雪

夏衍仲一向認為己妻子瞭如指掌。莫安安像花，好看，沒什突存在感，不過更像一隻好拿的麵糰，溫吞沒什脾氣，即便偶爾真的動怒了，動動嘴子說兩句好聽話就輕而易舉把人哄回來。

他在心裡把漂亮女人簡單劃分為兩，一是適合上床的，一是適合娶回家的。柯燃屬於前者，莫安安屬於後者。

在這一點上，夏衍仲覺得己運氣不錯，他娶了適合娶的女人，時適合上床的女人保持著純粹的體關係。如果不是這行為在這個社會被大眾所唾棄，他大概早已忍不住昭告天。

但天晚上，他卻有點不安。

不是因為跟柯燃玩了從前沒玩過的刺激遊戲，而是因為莫安安很不像莫安安。

房間還是天中午他離開時候的樣子，莫安安比他回來的早，卻沒有收拾，過麵包的盤子仍舊放在餐桌上，上面布著殘渣，咖啡杯沒有洗。剛才讓她順手倒杯回來這樣舉手之勞的事情她也不肯做。說話冷冷。

莫非是妻子發現了他和柯燃的私聯絡？夏衍仲絞盡腦，想她舉止奇怪的原因。

以後我儘量早點回來，夏衍仲往莫安安身邊湊近了一點，用膛貼住她的後背，溫聲寬她，別瞎想，天我是去陪客了，一個十多歲的臺商，一笑臉上褶子比包子面都

我沒興趣知道這些。莫安安打斷他，她的聲音還是異樣冰冷，酷似AI。

夏衍仲一時卡了殼。

我睡了。莫安安最後通牒似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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