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累了嗎?喝點水吧。”
女人拖著托盤走進畫室,少年坐在紅木椅上,抬頭,手上的毛筆已經乾涸,白色的紙張上什麼也沒畫。
“你不是……走了嗎?”少年拿起水杯,淡淡地抿一口。
“千術等會過來接我,跟你打聲招呼。”
“emm……我以後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我想通了。”
“我們結束吧。”
少年幽幽看了她一眼,握著被子的手不斷施力,指節發白。
發現他不像她想的那麼幹淨所以要放手了嗎?
“千術快到了,我走了。”女人穿著單薄的裸色露肩裙,聳肩一笑,輕鬆自在。
在她出門的那一刻,君聿修忽然站起來將書面上的東西全部掃落。
玻璃杯被推到地上碎成了碎片,墨汁和水融合在一起,昂貴的原切木地板髒得不像話,和田玉鎮紙摔到地上碎成兩半。
少年撐著桌面,強忍著衝出去把人又抓回來的衝動。
宋千瓷總覺得最近有人在偷窺她。
站在落地窗前綁頭髮時能感受到視線。
做瑜伽時能感受到實現。
就連睡著了,她還能感受到視線。
熱辣又直白。
手機裡還時不時有人發騷擾簡訊。
白天:“想你。”
中午:“喜歡你。”
晚上:“愛你。”
第一次見到那麼純情的騷擾簡訊。
聽千術說安暖在她離開的那個晚上就走了,不知道對什麼東西過敏,晚上喘得半死,救護車接走的。
千術說安暖每年都來,每年都是這樣,每待多久就過敏,卻永遠沒找到過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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