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次看見你，就覺得咱母校牌子上的光輝都黯淡了些許。”

“走吧。”顧亭亦拉住她的衣袖，“跟傻子在一起待久了也會變傻的。”

“哎——姐！”見他要走，楊子軒連忙喊道，“你千萬別告訴我媽啊！”

“放心吧，我沒那無聊。”許南粥揹著身朝他揮揮手，“以後沒事多吃點核桃。”

-

回到車上，許南粥原本溫和的表情頓時一凝，準備要算顧亭亦的賬了。

“你跟小軒說那些事情做什？”她板著臉問，“他天生大大咧咧沒心沒肺，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我把我的事情告訴你，是因為想要對你坦誠一點，沒讓你作主張。”

“他是二十二歲，不是十二歲。”顧亭亦面無表情地說，“二十二歲的人早該長大了，整天想著找姐姐，是還沒斷奶嗎？”

“……”

許南粥哼笑一聲，饒有興致地盯著他。

半晌，她緩緩問道：“搞了半天，你跟他說那多，不是因為要給我討公道？”

“……”

顧亭亦喉結滾了。

許南粥笑意愈深：“你是在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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