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心生好感，這應該也沒錯？”

“……嗯。”

“男人在談判桌上有男人的手段，聊女人，聊煙，聊酒。”許南粥說，“女人然也有女人的手段。這些雖然都只是輔助手段，最主要的肯定還是看力，但不得不說，輔助手段用得好，也會有奇效。”

“……”

許南粥：“如果你對這種事情感到介意，那我就連短暫的快樂也不適合擁有。”

“……”

顧亭亦覺得己快被她的話折磨得瘋了。

他恨不得現在就把眼前這人綁起來，關在只有己知道的地方，讓她眼睛裡只看到己，也讓她只被己看。

想把己揉成一團嵌入她的心臟，也想把她嵌入己的心臟。

但他沉默許久，最終也只低低應了一聲：“嗯。”

許南粥俯頭，示意他趕緊動作。

顧亭亦盯著她纖細的後頸，目光從後頸那塊凸起的脊骨一路往，落到拉鍊鏈頭的位置。

他拽著這顆鏈頭緩緩移。

許南粥的背部實在生得漂亮，一點雜質也沒有，沒有痣，也沒有任何疤痕。

挺直的脊骨，光潔的肌膚，瘦削的腰。

顧亭亦一直盯著，像要把這幅畫面刻進腦海裡。

——他沒有像往常那樣羞澀閃躲，因為此刻許南粥無法看見他的表情。

他的目光直勾勾，赤.裸裸。

像把凌厲的刀，將眼前的人拆骨入腹。

如果再側一點，他還看見前面。

但顧亭亦的雙腿就像生了根似的定在原地——他正在努力地壓抑己一切不合時宜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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