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你畫圖，那時你也要分給我嗎？”

高娘子毫不猶豫點頭。

田莓笑笑，也要不猶豫說兩個字：“不行。”

“我知道，你想謝謝我。”

高娘子聞言，猛地點頭。

“是，這種感謝只會消耗掉我的感情。”談錢傷感情這句話，在某些情況真的適用。

“再說，我這樣做，也不完全是為了你。”

高娘子臉上就差寫上“不信”兩字。

田莓哭笑不得，“是真的。”

“那是為了什？”在高娘子看來，田莓那樣說完全是借。

田莓笑吟吟的，眼裡卻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是為了我己。”

高娘子滿臉不解。

田莓沒有不耐煩，很認真解釋：“是真的，是為了讓我己活得更在。”

她指著外面，“你看，外面有多女人正正經經來做事做生意？”

不等高娘子回答，田莓己報了答案：“很。”

“所以，就算是莓果園的東西賣得很好，就算我在十二家掌櫃面前很有說話分量，外面依舊有不人會在背地裡說我，”她補充道，“當然，我也不會在意就是了。”

“但我又是矛盾的，我還是想讓己活得更在些啊，也想讓我的女以後也活得更在。”

“這種在，不僅僅是想吃什就吃什，想穿什就穿什的在，而是一種環境，一種氛圍。”

“憑什，男人來做事做生意考科舉都以，而女人，除了生孩子養孩子，就不做些別的？為什女人就得遵守一些不成文的規矩。”

田莓的語氣很平靜，高娘子心中，卻像是被投了一顆大石頭的湖，泛起層層漣漪。她從沒想過這樣的問題，也從沒想過為什要遵守規矩，都是長輩說了，她就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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