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這麼揣測,完全是想否定航海這事,一旦陛下高興,他更有把握坐上右相。
但刑部尚書開濟和大理寺卿張士悅看來,這種事情,其實沒辦法去說對錯,畢竟陛下和太子之間是父子關係。
航海雖然耗費百萬兩,但也正如那天早朝說的,可以為大明開啟商路。
朝廷國庫稅收,加上商稅,每年有一千多萬兩的現銀,剩下稅賦的都是以糧,絹這些東西頂稅。
如果陛下非從國庫為航海撥銀兩,那也是情有可原。況且這幾年來,織造局和明商局,光是銀子就貢獻了不少。
胡惟庸心眼多,看到開濟和張士悅對這事猶豫,喝酒吃菜又只動了幾筷子。
讓自己兒子給兩位斟酒:“喝酒吃菜這種東西,其實沒有什麼辦法衡量對錯。你我都不說,陛下怎麼會知道我們喝酒吃菜是出於公務還是其他別的什麼。”
“何況大明律法中,也沒有哪一條規定,同僚之間不能往來,何況我們還有談公務,不能限制。”
胡惟庸安慰著兩人,但開濟還是起身:“這樣,刑部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我就回去了。”
開濟態度堅決,胡惟庸就讓胡鵬送他離開,胡鵬不屑的看著自己前面的開濟,送他離開胡府。
然而沒過一會兒,一杯酒還沒喝完的大理寺卿張士悅,也推推拖拖的起身,說自己要走。
胡惟庸拍了拍張士悅肩膀:“這是看不起我胡某人。”
“怎麼會。真是衙門有事,得先回去了。”張士悅想到了自己曾經和刑部審判過的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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