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懷風換好鞋後隨手把車鑰匙扔在鞋櫃上表情平靜的問他，“怎麼還沒睡。”

宋晏嘉從沙發上起身自然的接過他挎著的外套，身體靠的很近，他能輕易的聞到他身上濃重的菸草氣息。

宋晏嘉皺了皺眉，“你抽菸了？”

凌懷風鬆了鬆領帶，黑色的眼瞳和一汪深不見底的寒潭一樣讓人看不出其中的情緒，“嗯，心情不好，抽了幾根。”

宋晏嘉將他的西裝外套搭在沙發的靠背上，坐到單人沙發上，淡淡的對他說，“談談吧。”

凌懷風坐到他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兩個人對峙的坐著，沉默地看向對方，兩個人誰都沒有先開口。

直到很久後，宋晏嘉覺得自己坐的交疊的腿有些發麻，開了口，“什麼時候開始的？”

凌懷風這時終於不再平靜的看向他，而是有些疑惑的問，“什麼什麼時候開始的？”

“你不要裝傻了。你和她什麼時候開始的？”宋晏嘉語氣尖厲，但偏生了一雙杏眼生起氣來怒氣值威力看起來小了一半。

“那你呢？你和她又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凌懷風譏諷的笑了，心情更加陰鬱，摸了摸西裝的口袋，翻了出抽剩下的煙再次點上。

宋晏嘉沉默了一會，像無數分手劇情的前言一樣問他，“你愛我嗎？”

凌懷風突然笑了，特別大聲，他甚少在人前笑成這樣，更多的是勾勾嘴角，或者標準的八顆牙微笑，笑的太用力吸入的煙嗆到喉管，他發出驚天的咳嗽聲，宋晏嘉甚少看見他這般狼狽，他更多時候是從容，優雅，冷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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